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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酒茨】我说我是O有错吗(现代校园/ABO?)

鲨牙:

听说不开车的ABO就是耍流氓
那我来耍流氓了(微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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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吞分化了,意料之中是个A。
酒吞从来不怀疑自己会分化成A,但他焦心的是茨木还迟迟没有分化。
倒也说不上迟迟,这时候同龄人大多是没分化的,是酒吞着急了些。
酒吞希望茨木是O,再不济也是B,实在要是A了,酒吞也铁了心要他,只是怕硬要茨木做下面那个会给他留阴影。
见茨木分化做了O好几次,醒来发现是梦,再一动,发现裤子还得洗。于是只能大早上光着身子蹲在厕所里,放水声小小的,搓的轻轻的,生怕吵醒了茨木。
这一来二去,总算被早上的凉意袭了身子,酒吞不负众望的感冒了。
紧接着茨木也感冒了。
没人感到意外。
他们喝水不分杯子、吃饭不分筷子,偶尔还互相喂一勺,总会被感冒得了空,逮着机会就传染了。
茨木病的更厉害些,还坚持要跟酒吞一起上体育课,然后在沿着操场跑圈的时候左脚绊了右脚,一马趴面朝下摔在塑胶跑道上,爬不起来了。
酒吞赶紧把人翻过来看,却瞅见茨木脸上湿漉漉的泛着红,眼皮盖着,眉毛簇成一团,只有嘴张着喘气,露出一截鲜艳的舌尖。
酒吞对这副模样熟悉透了,他梦里见了多次,又惊又喜又怕的。
茨木怕是要分化了。
他把人抱起来,没忍住低头嗅了嗅,鼻子塞的严实,他想起自己还在感冒,只有先把人送去了医务室,自己搓着手在挂了蓝布的屏风外等着。
一会屏风开了,他朝里瞥了一眼,看见茨木手上挂着点滴,额头上贴了一块毛巾。
校医面色盈盈的拍了下他的肩膀,说声“照顾好他”,就出去了,顺便还带上了门。
酒吞忐忑的拖着凳子移到茨木床边,一边使劲吸着鼻子,希望嗅出点蛛丝马迹,奈何鼻塞太严重,简直密不透风。
茨木脑袋陷在枕头里,脸色啊头发啊跟整张床白成一片,看到酒吞坐过来,侧着脑袋对他虚弱的一笑。
酒吞很想立马就给他一个承诺。
“你不是O也没关系,”他把手伸进被子里,找到茨木的手握住,“本大爷一样……”
茨木打断了他。
“挚友,我是O。”
酒吞眼前瞬间一片绚烂——巨兽从海面上升起、红龙窜入云端、两颗星球碰撞化为尘土。
他更加抓紧了茨木的手。
“那,茨木,”他紧张的声音打着抖,“本大爷要你了,你愿意跟了本大爷吗……”
茨木直直的盯着他看,他也不敢回看,只一会扫过一眼、一会又扫过一眼。
“自然会一直追随挚友的,”茨木回答的认真,“挚友要什么,只要茨木有的就会给。”
酒吞仔细想了要不要就地把事办了,然后觉得不妥。不说茨木刚分化身体虚弱,这医务室又人来人往的,换了寝室的床也逼仄,办起事来吱呀吱呀叫唤,说不定还引来宿管查房,在学校里总是不妥。
后来大天狗和荒川听说了这事,一人跟酒吞握了手说了句“恭喜”,茨木在一旁站着不明所以,也要恭喜酒吞,刚一伸手就被酒吞顺势一拉,拽进怀里搂着。
好在寝室剩下的这两个都没有分化,否则酒吞第一个把他们轰的离茨木远远的。
班里也只分化了酒吞这一个A,只是茨木有个表姐,高他们一个年级,把茨木捧在心口疼,平常约个尿打个水都顺道来看看茨木。
之前酒吞不怎么在意,可现在他别扭大了。
这表姐名叫青行灯,也是个A。
青行灯一来,酒吞就控制不住的信息素侧漏,把茨木整个划进自己的气味里。
这样子几次,青行灯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,但也没说破。
两面佛的位子在酒吞斜对面,不怎么为人知的,他是个O。
他知道后面的酒吞是A,但最近不知道怎的,这个A肆无忌惮的乱撒信息素,一阵一阵的,像夏天摇头的电风扇,冷不防的让他脊背一凉腿一软。
两面佛琢磨来琢磨去,觉得酒吞是在用信息素向他示好,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。
酒吞在中午去食堂的路上被人截了——被丑人截了。
两面佛一个九十度的弯腰,大着嗓子喊“酒吞同学请跟我交往”,吓得酒吞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,把人拍地下去了。
茨木从后面跟上来,酒吞赶紧扶着他的肩把他转了个个,嘱咐他捂着耳朵别听别看。
然后酒吞蹲下来去拎地上的那个。
“臭小子,当着茨木的面给本大爷扣桃花啊!”
说着又要打,两面佛赶紧放了点信息素出来示弱。
酒吞皱着眉头嗅了嗅,惊讶道,“你是O?”
他从来没有注意到班里还有这个O,毕竟他的信息素闻起来就像错过了饭点后食堂窗口剩菜的味道。
“你是个O又怎么样,”酒吞看了一眼背着身问“挚友好了没有”的茨木,压低声音,“本大爷早和茨木定了,轮得到你!”
两面佛委屈的抽着鼻子,“可是茨木同学还没有分化啊。”
简直一语道破了皇帝裸体的事实。
酒吞不是不奇怪,自己从来没闻到过茨木的信息素,茨木也对自己偶尔有意放出来的信息素没有反应。开始他只当是感冒,但如今连剩菜味的信息素他都闻出来了,这感冒怕是早好了。
他吼了两面佛一声让他闭嘴,一面琢磨着要确认一下,可怎么确认呢,那不如就把事办了。
于是他在入秋的夜里光着上身在茨木面前溜达,低腰牛仔裤外面底裤露了一截边。
但茨木只顾着在手机上飞舞手指。
酒吞来来回回走了几遭,终于忍不住抽了茨木的手机。
“喂,你答应本大爷的事还记得吧。”
茨木抬起头,想了想。
“我答应了挚友什么?”
“那天你说你是O,本大爷要你,你答应了啊!”
茨木点头。
“哦,是啊,挚友现在要吗?”
然后挽起一只袖子。
“我随时可以。”
茨木的生物课学的认真啊,知道他O型血谁在紧要关头嗑一管子都能救命。
酒吞愣愣的看他撑着胳膊。
“你干嘛?”
“给挚友献血啊,挚友不是要O的吗?”
这样酒吞就又过上了大早上光屁股洗裤子的日子。
后来茨木又是个O了,真正的另一个意义上的O。
大天狗和荒川又跟酒吞握了一遍手,又说了恭喜。
酒吞把那个问题又问了一遍,这次茨木听懂了。
可喜可贺,他的答案还是一样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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